今天去剪髮,意義在於動機--
以前「決定」我何時去剪髮的,是頭髮本身--就是當頭髮長得自己忍受不了的時候。現在頭髮其實不太長,還在能容忍的長度--但我主要就是想忘記不快。
Pathetic Day已是兩日前的事,今天的我除了在適應新的感受外,還想再改變一下自己。本來想剪短一些的,不過始終要見人,還是保險一點,前蔭不遮眼就夠了。
不過感覺改變還是不夠,看我明天能否的起心肝去DIY染髮,一直以來想嘗試的是看得見的深啡色(上次染髮時選了太深的啡色,染完後看起來還是一頭黑髮)。

爸媽去了旅行只幾日,我就完全覺得做什麼也不用先聽他們的意見了。也好,他們不在,我回家後不用強顏歡笑,勉強裝作沒事。
不知為何自己會這麼「積極」,以前遇到極度消沉時,也沒想過要做什麼來安撫自己。是今次傷得太深,還是自己又成長了一點?我只知道,若生活中遇到不能和任何人傾訴的痛苦時,最起碼自己要做些事來改變一下現狀,或是分散一下注意力。
今天聽了容祖兒的《分身術》,很有感覺:
前日的心情
沒有人懲罰我 / 完全是我難平伏淒楚 / 憑空的塑造出幾千個 / 徘徊著未散的靈魂在共我拍拖
昨日的心情
那些追憶本可一躍就過/ 我偏喜歡給它一再折磨 / 其實滿懷執著 不甘心的一個是我
今日?我嘗試勇敢地正視自己的感覺。起碼我在人前已漸漸回復常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