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差點陷入emotional breakdown的狀態。話說這星期有測驗、報告、social gathering、FYP審問會,忙碌是家常便飯。
最辛苦的,莫過於FYP supervisor的咄咄迫人,每次只把工作交代一部分,完成了還可以質問為何不完成之前沒提過的地方。只管叫我們跟research assistant去做,自己卻不去了解進度,不跟對方溝通;每次問及一些不相干得接近無知的問題時,我們愕然得沒來得及回應,就假設我們什麼也沒做過,還立刻質問為什麼不做。
其實他這個SOB經常恃老賣老已見慣不怪,也是昨天精神太差,加上有teammate面對什麼麻煩也只懂站在我背後,要她做事卻給面色我看。疲勞和腹背受敵的感覺,令人幾乎受不了。
我不喜歡說「早知」,但這幾星期以來,我漸漸希望一早沒有選擇由這個SOB負責的FYP題目,沒有去take任何他教的科目。每次FYP審問會,他也是「先聲罵人」,直至跟得上進度後就態度緩和,昨天還跟我們說「最後一年是比較辛苦的了」。
我真的想反問他,究竟有什麼辛苦?模擬和測量汽車排放廢氣的實驗,可以有多辛苦?最辛苦的還不是每次完成工作後,還要被聲大夾惡、莫名其妙地「問候」。面對學生,他是對人不對事,找不順眼的留難,但還要以一副嚴謹公正的態度自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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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睡了10個小時,現在好很多了。回想昨天幾乎emotional breakdown,解救方法是先開啟iPod把自己和外界隔絕起來,然後回家看最新的一集《Supernatural》,休息過後早點去睡。
大概我又可以在晴朗的一天出發了。